汉武帝赐金万两,霍去病为何连夜熔尽?次日收回令,他才松气
发布日期:2025-11-22 06:14 点击次数:90
大汉天子一言九鼎,金口玉言,赐下万两黄金,这等荣耀,足以让任何臣子受宠若惊,感恩戴德。
然而,在那位年轻的战神霍去病眼中,这沉甸甸的赏赐,却更像是一块灼热的烙铁,烫得他坐立不安。当夜,他便做出一个惊人的决定,让这象征着无上恩宠的万两黄金,彻底变了模样。
01
“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长安城,未央宫宣室殿内,山呼海啸般的朝贺声震彻云霄。大汉天子刘彻,高坐龙椅,俯瞰着下方密密麻麻的文武百官。他身着玄色龙袍,头戴通天冠,眉宇间尽是睥睨天下的霸气。今日的朝会,气氛格外热烈,只因那令匈奴闻风丧胆的少年将军——骠骑将军霍去病,再次凯旋而归。
“平身。”刘彻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,却又威严十足。
群臣躬身谢恩,缓缓起身。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殿中站立的那道年轻身影。霍去病,年方二十,却已是战功赫赫,威震边疆。他身形挺拔,面容俊朗,眉宇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锐气,却又在此时此刻,显得格外沉静。他身披铁甲,甲胄上还残留着风沙的痕迹,仿佛刚刚从战场上走下,身上带着一股凛冽的杀伐之气。
“霍去病,”刘彻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一种只有他最宠爱的臣子才能得到的亲昵,“你此次远征漠北,斩获颇丰,大破匈奴,直捣龙庭,令单于仓皇北遁,大汉边境得以安宁。此等不世之功,朕心甚慰!”
霍去病闻言,上前一步,单膝跪地,抱拳道:“臣霍去病,能为陛下效力,为大汉开疆拓土,乃臣之幸。此皆陛下洪福齐天,将士用命,方能成就。”
刘彻哈哈大笑,殿中百官也随之附和,笑声中带着对这位少年将军的艳羡与敬畏。谁人不知,霍去病是当今圣上最看重的外戚,卫青的外甥,自幼便在军中历练,短短数年便异军突起,成为大汉军中一颗耀眼的新星。他的崛起,快得令人咋舌,也快得让人来不及妒忌。
“好一个将士用命!”刘彻心情大好,他挥了挥手,示意霍去病起身,“去病啊,你立下如此大功,朕岂能不重赏?传朕旨意,加封去病为大司马骠骑将军,食邑万户,赐黄金万两,良田千顷,美姬百名,府邸一座!”
此言一出,殿中顿时一片哗然。大司马骠骑将军,这已是与大将军卫青平起平坐的最高武职!食邑万户,这更是汉朝以来少有的殊荣,意味着巨大的财富和影响力。而黄金万两,这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!寻常富户倾尽家财也难得千两黄金,万两黄金,足以铸造一座金山!
群臣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眼中除了震惊,便是深深的忌惮。陛下的恩宠,已然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。这霍去病,俨然已成为大汉王朝仅次于皇帝的第二人。这样的恩宠,是福是祸,无人能说得清。
霍去病再次跪下,恭敬地叩首谢恩:“臣谢陛下隆恩,万死难报!”
他的声音平静,听不出丝毫狂喜,这让刘彻眼中的欣赏之色更浓。这个年轻人,果然与众不同,宠辱不惊,有大将之风。
散朝之后,霍去病在众人的艳羡目光中走出宣室殿。他的心头却远没有表面那般平静。万两黄金,这笔财富之巨,超乎想象。他知道,陛下此举,既是对他功绩的肯定,也是一种无声的试探。皇权之下,任何臣子的功高盖主,都可能成为悬在头顶的利剑。而这万两黄金,便是那利剑的锋芒。
回到骠骑将军府,府门前早已挤满了闻讯而来的各路官员和世家子弟,纷纷前来道贺,想要攀附这位炙手可热的新贵。霍去病勉强应付了几句,便借口劳累,将众人打发走。他径直走进书房,脱下沉重的甲胄,换上一身常服。
“将军,恭喜将军啊!”贴身侍卫赵破奴兴冲冲地跑了进来,脸上挂着难以抑制的喜悦,“陛下赐下万两黄金,这可是天大的恩典!将军府从此富甲天下,再无后顾之忧!”
霍去病端起一杯凉茶,轻轻抿了一口,眼神深邃,不见丝毫喜色。他放下茶杯,缓缓走到窗边,望着院中那棵老槐树,枝叶在微风中摇曳,发出沙沙的声响。
“破奴,你觉得这万两黄金,是好事,还是坏事?”霍去病轻声问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。
赵破奴愣住了,他挠了挠头,不解道:“将军这是何意?陛下赐金,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啊!谁人能得陛下如此厚爱?这可是万两黄金啊!”
霍去病没有直接回答,他转过身,目光落在书案上那份刚刚送来的赏赐清单。上面“黄金万两”四个字,赫然醒目。
“陛下此举,用意深远。”霍去病的声音低沉,带着一种超越其年龄的沉稳,“我霍去病,自幼追随舅父卫青征战沙场,所求者,唯有为大汉开疆拓土,驱逐匈奴,保境安民。我视金钱如粪土,视爵位如浮云。陛下赐我万两黄金,是想让我如何处置?”
赵破奴听得云里雾里,他只知道将军向来不爱财,但如此巨额的赏赐,他还是头一次见将军如此烦恼。
“将军,陛下赐金,自然是让您随意支配啊。”赵破奴试探着说,“可以修缮府邸,可以招募门客,可以购置田产,可以……”
霍去病打断了他:“这些,都不是陛下真正想看到的。陛下是何等英明神武之人?他会不知道我霍去病的心性?他会不知道我绝不会贪恋财物?这万两黄金,与其说是赏赐,不如说是一道考题。”
赵破奴闻言,脸色也渐渐严肃起来。他跟随霍去病多年,深知这位年轻将军的敏锐和洞察力。将军的话,绝非空穴来风。
“将军的意思是……”赵破奴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陛下是在看,我霍去病得了这万两黄金之后,会作何反应。”霍去病沉声道,“是欣喜若狂,大肆挥霍,还是将其屯为己有,广纳门客,培植势力?若是我真如此行事,那便坐实了陛下心中对我功高盖主的疑虑。”
赵破奴倒吸一口凉气。他这才明白,这万两黄金背后,竟隐藏着如此深的帝王心术。
“那将军,我们该如何是好?”赵破奴急切地问道。
霍去病重新坐回案前,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发出有节奏的声响。他的眼神穿透了层层迷雾,仿佛看到了更深层次的危机。
“这万两黄金,绝不能留。”霍去病斩钉截铁地说道。
赵破奴大惊失色:“不能留?将军,这可是陛下赐下的啊!若是不留,岂不是抗旨不尊?”
“并非抗旨不尊,而是要让陛下看到,我霍去病的心中,只有大汉,只有陛下,没有半分私欲。”霍去病目光如炬,“这黄金,不能以原本的形制存在于我的府中。”
“那……那该如何处置?”赵破奴感到一阵头皮发麻。如此巨额的黄金,要如何才能在不触怒陛下,又能表达将军心意的情况下处理掉?
霍去病沉思片刻,猛地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道精光:“熔了它!”
“熔……熔了?”赵破奴惊得差点跳起来,“将军,您说什么?熔了万两黄金?这……这如何使得?这可是陛下赐下的啊!”
“正是因为是陛下赐下,才更不能以寻常之物对待。”霍去病站起身,在书房中踱步,“这万两黄金,若是堆积在府中,便是祸患。它会引来无数人的觊觎,会招致陛下的猜忌。我不能让陛下有任何理由怀疑我对他的忠诚。”
“可是,熔了黄金,又作何用呢?”赵破奴还是想不明白。
霍去病走到赵破奴面前,眼神坚定:“熔了它,然后铸成别物!铸成……能为大汉将士所用之物!”
赵破奴豁然开朗,他终于明白了将军的深意。这不仅是化解帝王猜忌的妙计,更是将军心系将士的体现。
“将军英明!”赵破奴由衷地赞叹道,“如此一来,陛下定能明白将军的忠心,百姓也能看到将军的节操!”
“此事,必须秘密进行,绝不能走漏半点风声。”霍去病压低声音,神色凝重,“熔炼黄金非同小可,需要大量的燃料和工匠。去寻可靠之人,连夜赶工。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,将这些黄金彻底改变形制。”
“是,将军!末将这就去办!”赵破奴领命而去,心中虽然还有些忐忑,但对霍去病的信任,让他毫不犹豫地执行命令。
是夜,骠骑将军府灯火通明。府邸后院,一处平时堆放杂物的偏僻角落,此时却被重重布幔遮蔽,外面更是有亲兵严密把守。炉火熊熊,映红了半边夜空。十余名精壮的工匠,在赵破奴的监督下,紧张而忙碌地工作着。
一箱箱沉甸甸的黄金被抬入熔炉。金光闪烁,在火光中显得格外耀眼。然而,这些本该被珍藏的宝物,却被无情地投入熊熊烈焰之中。
霍去病站在熔炉旁,看着那耀眼的金块在高温下渐渐融化,变成金色的液体,然后倒入模具之中。他没有一丝心疼,反而觉得心头一块大石正在慢慢放下。
“将军,这……这真的要全部熔掉吗?”一名老工匠看着那滚滚金液,忍不住问道,眼中充满了不舍和震惊。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黄金,更别说亲手熔化它们。
霍去病没有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,眼神坚定。
老工匠叹了口气,继续手中的活计。他知道,将军的命令,不容置疑。
熔炉的火焰映照着霍去病年轻而坚毅的脸庞。他知道,自己正走在一条钢丝上。汉武帝刘彻,是一位雄才大略的帝王,但同时也是一位猜忌多疑的君主。伴君如伴虎,稍有不慎,便可能万劫不复。这万两黄金,便是他与帝王之间的一次无声博弈。他要用自己的行动,向陛下证明,他霍去病,绝非贪恋权势财富之辈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夜色渐深。炉火不曾熄灭,工匠们挥汗如雨。金色的液体在模具中凝固,然后被取出,冷却,打磨。
霍去病看着那些铸造成型的器物,眼中闪过一丝满意。这些并非寻常的金器,而是他精心设计,为将士们打造的特殊装备。有用于修筑工事的加固金钉,有用于箭矢的特殊金镞,甚至还有一些用于军中犒赏的微型金牌。这些金牌虽然小巧,但纯金打造,足以作为对立功将士的额外奖励,既不显得奢靡,又能鼓舞士气。
他知道,这些东西虽然价值连城,但其形制已经彻底改变,不再是那可以直接衡量财富的万两黄金。它们将以另一种方式,继续为大汉的军队效力。
“将军,天快亮了。”赵破奴轻声提醒道。
霍去病看了看东方,天边已泛起鱼肚白。他知道,这一夜的忙碌,即将告一段落。而真正的考验,还在明日的朝堂之上。他要如何向陛下解释这一切?陛下的反应又将如何?他的心中,仍旧有些许忐忑。
清晨的长安城,从睡梦中苏醒。街市渐渐热闹起来,叫卖声此起彼伏。而骠骑将军府内,却是一片安静。除了那些亲兵和工匠,无人知晓昨夜发生的一切。
霍去病洗漱完毕,换上朝服,整理好仪容。他看着铜镜中自己的面容,年轻而略显疲惫,但眼神依旧锐利。他深吸一口气,推开房门,大步走向府门。
今日的朝会,他必须面对。
然而,就在他即将踏出府门之时,一名侍卫急匆匆地跑了过来,气喘吁吁地说道:“将军,宫里来人了!说是陛下有急诏!”
霍去病心中一紧,陛下的急诏?难道是关于昨夜熔金之事,已经传到了陛下耳中?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不安。
02
霍去病止步,眉峰微蹙。他知道,这道急诏,很可能与那万两黄金有关。他并未表现出慌乱,只是沉声吩咐:“请使者入内。”
很快,一名内侍宦官,手捧一道明黄圣旨,在几名禁卫的簇拥下,快步走进骠骑将军府。这宦官是刘彻身边的红人,名为王安,素来眼高于顶,此刻却也对霍去病恭敬有加。
“奴婢王安,见过大司马骠骑将军!”王安躬身行礼,态度谦卑。
霍去病回礼道:“王公公不必多礼。不知陛下有何旨意?”
王安直起身,脸上堆满了笑容:“将军,陛下得知您昨夜辛劳,特派奴婢前来传旨。陛下说了,将军为国征战,劳苦功高,理应得到最好的休养。这万两黄金,是陛下对将军的一片心意,将军不必急于处理,可先安心休养几日。”
霍去病闻言,心中一动。陛下竟然知道他“辛劳”?这说明,他昨夜熔金之事,或许已经走漏了风声。但王安话语中并未提及熔金之事,反而让他“不必急于处理”,这又是什么意思?
“陛下心系臣下,臣感激不尽。”霍去病拱手道,“只是不知,陛下所说的‘不必急于处理’,是何用意?”
王安眼神闪烁了一下,笑容依旧:“将军误会了。陛下是说,这万两黄金是将军的赏赐,将军可以慢慢思量如何使用,不必急在一时。陛下知道将军素来不喜奢靡,但这份心意,将军总要收下才是。”
霍去病心中疑虑更甚。这番话听起来像是体恤,却又隐隐透着一股试探。陛下究竟是想知道他如何处理黄金,还是已经知道了什么,特意派人来敲打?
“王公公,陛下可还有其他吩咐?”霍去病不动声色地问道。
王安躬身道:“陛下还说,将军劳顿,今日的朝会便不必参加了,好生歇息。明日再入宫觐见不迟。”
霍去病心中一凛。不必上朝?这更是不同寻常。平日里,即使是卫青大将军,也鲜有缺席朝会之时。陛下此举,究竟是体恤,还是……禁足?
“臣遵旨。”霍去病面上平静,心中却已是波涛汹涌。他知道,陛下此举,绝非简单的关怀。这背后,必然隐藏着更深的用意。
王安见霍去病领旨,便不再多言,告辞离去。
送走王安,霍去病立刻召来赵破奴。
“将军,您看这……”赵破奴也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。
“陛下此举,是欲盖弥彰,还是另有深意?”霍去病踱步于书房之中,眉头紧锁,“他明知我昨夜熔金,却又派人来传话,让我‘不必急于处理’,这分明是在告诉我,他已知道此事。”
“那陛下为何不直接责问?”赵破奴不解。
“这便是帝王心术。”霍去病冷哼一声,“直接责问,便是将事情摆在明面上。陛下要的,是看我如何应对,看我是否有悔改之意,看我是否能领会他的深意。”
“那将军,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赵破奴感到一阵焦急。
“既然陛下让我不必急于处理,那我们便更要将此事处理得妥帖。”霍去病眼中闪过一道精光,“传令下去,昨夜熔金之事,绝不能对外提及半句!所有参与之人,赏赐翻倍,但若有泄密者,杀无赦!”
“是,将军!”赵破奴领命而去。
霍去病知道,陛下此举,无疑是将他置于一个更加微妙的境地。他现在不能主动去解释,也不能表现出任何慌乱。他必须沉住气,等待陛下的下一步行动。
这一日,霍去病没有出门。他在府中静坐,思考着陛下的每一个举动,每一个眼神。他回忆着朝会上刘彻对他的态度,回忆着王安传旨时的每一个细节。他试图从这些蛛丝马迹中,找出陛下的真实意图。
他明白,刘彻是一个极其复杂的帝王。他可以对臣子恩宠有加,也可以在转瞬间翻脸无情。他需要的是绝对的忠诚,绝对的服从。而任何可能威胁到皇权的存在,都将是他的眼中钉,肉中刺。
万两黄金,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,是足以富甲一方的巨额财富。但对于一位统兵百万的骠骑将军来说,它更像是一把双刃剑。若处理不好,便可能引来杀身之祸。
夜幕再次降临,霍去病依旧没有睡意。他来到后院,看着那些已经冷却成型的金器。它们不再是耀眼的金锭,而是变成了各种形状的工具和奖牌。这些东西,将在未来的战场上发挥作用,或者成为激励将士的荣誉。
他伸手拿起一块金镞,在月光下仔细端详。这些金镞,虽然是纯金打造,但其坚硬程度和锋利程度,都远超寻常铁镞。它们将能更有效地穿透匈奴的铠甲,给敌人带来致命的打击。
他心中涌起一股豪情。他霍去病,自始至终,所求的都只有为大汉立功,为陛下分忧。他绝不会让任何私欲,玷污自己的忠诚。
次日清晨,霍去病早早地便来到未央宫。今日的朝会,他必须出席。他要让陛下看到,他霍去病,问心无愧,坦荡磊落。
宣室殿内,群臣已然齐聚。当霍去病踏入大殿时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。有好奇,有探究,有幸灾乐祸,也有担忧。
霍去病目不斜视,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,恭敬地向刘彻行礼。
刘彻高坐龙椅,面无表情。他的目光扫过殿中群臣,最后停留在霍去病身上,眼神深邃,让人捉摸不透。
“众卿家,今日可有本奏?”刘彻的声音威严而平淡。
群臣纷纷出列,奏报政务。霍去病静静地站在那里,等待着。他知道,真正的考验,还没有到来。
果然,在处理完一些政务之后,刘彻突然开口道:“骠骑将军霍去病,昨日你凯旋归来,朕心甚慰,特赐黄金万两,以彰显你之功勋。”
此言一出,殿中再次一片寂静。所有人都屏息凝神,等待着下文。他们都知道,这万两黄金,绝非寻常赏赐。
刘彻的目光落在霍去病身上,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:“然而,朕今日却闻,将军昨夜,竟将这万两黄金,尽数熔化,不知可有此事?”
轰!
殿中顿时炸开了锅。群臣议论纷纷,交头接耳。有人惊呼,有人窃笑,有人则是一脸担忧。这霍去病,当真如此大胆,竟敢熔化陛下赐下的黄金?这岂不是对陛下的不敬?
霍去病闻言,心中一沉,但面上却依旧平静。他向前一步,单膝跪地,抱拳道:“回禀陛下,确有此事。臣昨夜,的确将陛下赐下的万两黄金,尽数熔化。”
刘彻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下来。他猛地一拍龙椅,怒喝道:“放肆!朕赐你黄金,乃是体恤你功高,犒赏将士。你竟敢擅自熔化,将朕的恩典视若无物!你可知罪?!”
霍去病垂首道:“臣知罪。但臣熔金,并非不敬陛下,而是另有深意。”
“深意?”刘彻冷笑一声,“有何深意?难道你以为,这万两黄金,朕赐错了不成?还是说,你霍去病,已然功高盖主,连朕的赏赐,都可随意处置了?!”
殿中气氛顿时凝重到了极点。许多官员都为霍去病捏了一把汗。陛下此刻盛怒,若是霍去病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,只怕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陛下明鉴。”霍去病的声音依旧沉稳,不急不躁,“臣霍去病,自幼蒙陛下厚爱,舅父教诲,方有今日。臣心中所思所想,唯有为大汉效力,为陛下分忧。臣视金钱如粪土,视爵位如浮云。陛下赐臣万两黄金,臣感激涕零。”
他抬起头,目光坚定地望向刘彻:“然而,臣也深知,巨额财富,若处理不当,易生祸患。臣不愿让这万两黄金,成为臣与陛下之间,或是臣与朝堂之间,产生任何隔阂的源头。臣更不愿让天下人以为,臣霍去病,是贪恋财物之辈。”
刘彻冷冷地看着他,没有说话,只是眼神越发深邃。
霍去病继续道:“臣熔金,并非将陛下的恩典视若无物,而是将其赋予了新的意义。臣将这万两黄金,尽数铸成了军中所需之物。”
“军中所需之物?”刘彻的眉头微微一挑。
“是!”霍去病铿锵有力地答道,“臣将黄金铸成了加固工事的金钉,铸成了锋利无比的金镞,还铸成了犒赏将士的微型金牌。这些金器,虽然失去了原本的形制,却能更好地为大汉将士所用,能更有效地打击匈奴,能更好地鼓舞士气!”
他顿了顿,声音中充满了激昂之情:“臣以为,这万两黄金,与其堆积在府中,成为臣的私人财富,不如化为利器,投入战场,为大汉的胜利添砖加瓦!这才是对陛下恩典最好的回应,这才是臣霍去病,对大汉最真挚的忠诚!”
殿中群臣听得霍去病这番话,无不震惊。他们原以为霍去病是狂妄自大,不识好歹,却没想到他竟有如此深远的考量。将黄金熔铸成军用器物,这不仅化解了帝王的猜忌,更彰显了他心系将士,大公无私的品格。
刘彻的脸色,也渐渐缓和下来。他看着霍去病,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。有怒意,有疑惑,但更多的,却是深思。
“霍去病啊霍去病……”刘彻轻叹一声,语气中带着一丝莫名的味道,“你可知,朕赐你黄金,是希望你能好好享受,而不是让你将其熔铸成这些冰冷的器物。”
“陛下,臣去病……”刘彻轻叹一声,语气中带着一丝莫名的味道,“你可知,朕赐你黄金,是希望你能好好享受,而不是让你将其熔铸成这些冰冷的器物。”
“陛下,臣不敢享受。”霍去病沉声道,“在匈奴未灭,边境未安之前,臣不敢有丝毫懈乐之心。臣愿将一切奉献给大汉,奉献给陛下!”
刘彻沉默了。他看着跪在地上的霍去病,这位年轻的战神,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真诚。他看到了霍去病对大汉的忠诚,对自己的敬畏,以及那份超越常人的大局观。
他知道,霍去病此举,并非真的不识抬举,而是用一种极端的方式,向他表明心迹。他是在告诉自己,他绝不会成为第二个卫青,绝不会因为功高盖主而生出异心。他所有的荣耀,都将归于大汉,归于他刘彻。
“罢了!”刘彻挥了挥手,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,却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,“既然你心意已决,朕也不再多言。”
“谢陛下!”霍去病再次叩首。
刘彻的目光扫过殿中群臣,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:“此事,朕已知晓。霍去病熔金铸器,乃是为了大汉江山,为了边境安宁。朕非但不怪罪,反而赞其忠诚!”
群臣闻言,纷纷低头,不敢再议论。他们知道,陛下已经为霍去病正名,此事已成定局。
“霍去病,”刘彻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一种深沉的意味,“你起来吧。朕今日,还有一道旨意要宣。”
霍去病起身,恭敬地站在殿中,等待着。
刘彻沉声道:“鉴于骠骑将军霍去病,忠心为国,不慕虚荣,特令收回昨日赐金万两之旨!”
此言一出,殿中再次一片哗然。收回赐金?这……这又是什么意思?陛下不是已经赞扬了霍去病吗?为何又要收回赏赐?
霍去病闻言,却是在瞬间松了一口气。他知道,这才是陛下真正的目的。
03
殿中群臣面面相觑,不明所以。收回赏赐,这在汉朝历史上也是极其罕见的。尤其是刚刚还赞扬了霍去病忠诚,转眼间又收回赐金,这其中的深意,让许多人捉摸不透。
霍去病却是心中一清。他知道,陛下此举,才是对他最大的肯定和保护。这万两黄金,原本就是一道考题,现在他通过了,陛下便将考题收回。这既是让霍去病彻底摆脱了巨额财富带来的潜在麻烦,也是向朝堂内外传递一个信号:霍去病是朕的人,朕会亲自看护他,任何试图利用财富来拉拢或陷害他的人,都将面对朕的怒火。
他再次跪地,声音洪亮:“臣谢陛下隆恩!陛下圣明,洞察秋毫,臣感激涕零,万死难报!”
刘彻的脸上,终于浮现出一丝真心的笑容。他看着霍去病,眼神中充满了赞许:“去病啊,你果然没有让朕失望。起来吧。”
霍去病起身,心中一块悬着的大石彻底落下。他知道,自己这一步棋,走对了。
“传朕旨意,”刘彻的声音回荡在殿中,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昨日所赐良田千顷、美姬百名、府邸一座,皆不变!仍赐予骠骑将军霍去病。至于那万两黄金,朕另有安排。”
群臣这才恍然大悟。原来陛下并非真的要收回所有赏赐,只是收回了最敏感的黄金部分。而良田、美姬和府邸,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物质奖励,却不至于引起太大的猜忌。这既是对霍去病功劳的肯定,也巧妙地化解了黄金带来的隐患。
刘彻的目光再次落在霍去病身上,语气变得柔和了许多:“去病,你将那熔铸成的金钉、金镞和金牌,呈上来给朕看看。”
霍去病早已准备妥当。他示意赵破奴,将昨日连夜赶制出来的金器呈上。几名侍卫小心翼翼地抬着几个木箱,放在殿中。
霍去病上前,亲自打开木箱。金钉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,金镞锋利无比,微型金牌则精致小巧。
刘彻走下龙椅,来到木箱前,拿起一根金镞,仔细端详。他轻轻抚摸着金镞冰冷的表面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“此物,当真能用于战场?”刘彻问道。
“回禀陛下,臣已命能工巧匠反复试验,此金镞不仅锋利,且韧性十足,穿透力远超寻常铁镞。”霍去病恭敬地答道,“用于对付匈奴的皮甲和骨甲,效果奇佳。”
刘彻点了点头,又拿起一块微型金牌。这金牌正面刻有“大汉骠骑”四字,背面则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。
“此金牌,你打算如何使用?”刘彻问道。
“回禀陛下,此金牌将作为对立功将士的额外奖励。”霍去病解释道,“寻常奖励之外,凡是斩获匈奴首级者,或是在战场上表现英勇者,皆可得此金牌一枚。这既是对他们功绩的肯定,也能激励他们更加奋勇杀敌。”
刘彻听完,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他将金牌握在手中,赞叹道:“好!去病啊,你果然思虑周全。将这万两黄金,化为军中利器,化为将士荣誉,这比堆积在府中,不知要强上多少倍!”
他转过身,对群臣说道:“众卿家都看看,这就是骠骑将军霍去病!他心中只有大汉,只有将士,没有半点私欲!尔等当以霍去病为榜样,莫要只知贪图享乐,而忘了为国效力!”
群臣闻言,纷纷躬身应是。许多人心中对霍去病的敬意,此刻达到了顶点。他们知道,霍去病不仅是军事上的天才,更是政治上的高手。他巧妙地化解了帝王的猜忌,反而赢得了更深的信任和赞扬。
刘彻将金镞和金牌放回木箱,然后对霍去病说道:“去病,你将这些金器,尽数送到军中,分发给将士们。至于那万两黄金的价值,朕会另行拨付军费,用于军需补给。”
霍去病心中一喜,再次叩谢隆恩。这才是最好的结果。他既化解了危机,又为军中争取到了实实在在的利益。
“另外,”刘彻话锋一转,语气中带着一丝深沉的意味,“朕命你亲自负责,监督这些金器的铸造和分发。确保每一件金器,都能发挥其应有的作用。若有任何贪墨舞弊之事,朕绝不轻饶!”
“臣遵旨!”霍去病抱拳道。他知道,陛下这是在给他机会,让他进一步巩固自己在军中的威望,同时也是在警告那些蠢蠢欲动之人,莫要打这些金器的主意。
朝会结束后,霍去病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出宣室殿。这一次,他的心情是彻底的轻松和愉悦。他知道,自己不仅安然度过了这场危机,甚至还因此得到了陛下的更深信任。
回到将军府,赵破奴早已等候多时。他看到霍去病面带笑容,便知道事情已经解决了。
“将军,陛下如何说?”赵破奴急切地问道。
霍去病将朝堂上发生的一切,详细地告诉了赵破奴。当赵破奴得知陛下收回赐金,却又拨付军费,并赞扬霍去病忠诚时,他兴奋得差点跳起来。
“将军英明!将军果然是高瞻远瞩!”赵破奴由衷地赞叹道,“如此一来,不仅化解了危机,还为军中争取到了实实在在的好处!”
霍去病点了点头,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:“陛下此举,实则是在保护我。他知道我年轻,树大招风,这万两黄金,若真留在我府中,迟早会引来祸患。他收回赐金,便是断绝了那些宵小之辈,利用黄金来攻讦我的可能。”
“将军,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?”赵破奴问道。
“按照陛下的旨意,将这些金器尽快分发到军中。”霍去病沉声道,“同时,派人秘密监视,确保没有任何人敢贪墨舞弊。这批金器,凝聚着陛下的信任,也凝聚着我的心血,绝不能有任何闪失。”
“是,将军!”赵破奴领命而去。
霍去病站在书房窗前,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。他知道,自己与刘彻之间的君臣关系,经过这次事件,变得更加牢固。但他也深知,帝王心术深不可测,自己绝不能有丝毫懈怠。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,时刻保持警惕,才能在这危机四伏的朝堂之上,立于不败之地。
这万两黄金,就像是一面镜子,映照出了帝王的深谋远虑,也映照出了臣子的忠诚与智慧。而霍去病,正是用自己的行动,在这面镜子上,刻下了属于自己的光辉印记。
04
接下来的日子里,霍去病严格按照刘彻的旨意,亲自监督金器的铸造和分发。他将一部分金镞、金钉送往边关,加固防御工事,提升武器装备。另一部分微型金牌,则作为特殊的奖励,发放给那些在训练中表现突出,或是将来在战场上立下功勋的将士。
这些金器一经投入使用,立刻在军中引起了巨大反响。将士们看到纯金打造的锋利金镞,无不士气大振。他们知道,这是将军对他们的关爱,也是陛下对他们的重视。而那些得到金牌的将士,更是引以为傲,将金牌视为无上的荣耀。
“将军,自从有了这些金镞,我军士卒的射术都精进了不少!”一名校尉向霍去病汇报时,脸上充满了兴奋,“匈奴人再也无法凭借他们那粗糙的皮甲抵挡我军的箭矢了!”
霍去病点了点头,心中欣慰。他知道,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。这些黄金,只有在战场上发挥作用,才能体现其真正的价值。
与此同时,刘彻也兑现了他的承诺。一大笔军费被拨付到骠骑将军府,用于军需补给。霍去病将这笔钱财全部用于改善将士们的伙食、添置冬衣、修缮营房,极大地提升了军队的战斗力。
朝堂之上,那些原本对霍去病心存芥蒂的文臣武将,也渐渐改变了对他的看法。他们看到霍去病不仅战功赫赫,而且心系将士,清廉自守,不贪恋钱财,这让他们对这位年轻的将军,多了一份敬佩。
当然,也有一些人,依旧对霍去病心怀嫉妒。他们私下里议论,认为霍去病此举是故作姿态,是为了博取陛下的欢心。但刘彻对霍去病的信任,让他们不敢在明面上有所动作。
一日,刘彻召霍去病入宫。
“去病啊,”刘彻看着霍去病,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,“你将那万两黄金,化为军中利器,朕心甚慰。如今军中士气高涨,边境安宁,这都是你的功劳啊。”
霍去病恭敬地说道:“臣不敢居功,此皆陛下洪福齐天,将士用命。”
刘彻摆了摆手:“你啊,总是如此谦逊。不过,朕今日召你前来,并非只是为了夸赞你。”
霍去病心中一凛,知道陛下必有要事。
“朕听闻,匈奴单于虽已北遁,但其残余势力依旧蠢蠢欲动,时常骚扰我边境。”刘彻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,“朕欲再次出兵,彻底扫平匈奴,永绝后患!”
霍去病闻言,眼中顿时燃起了熊熊战意:“陛下英明!臣愿率军出征,为陛下荡平匈奴!”
刘彻点了点头,然后又摇了摇头:“去病啊,你虽勇猛,但朕却不能让你一人承担所有重任。卫青大将军年事已高,身体抱恙,不宜再远征漠北。”
霍去病心中一沉。舅父卫青是大汉的擎天柱,他的身体状况,一直是刘彻的心病。
“朕欲派你与另一位将军,共同出征。”刘彻说道,“你以为何人可堪此重任?”
霍去病沉思片刻,脑海中浮现出几个人选。他知道,陛下是在考验他的识人之明,也是在看他是否会排斥其他将领。
“回禀陛下,臣以为,骠骑将军公孙敖,骁勇善战,可堪此任。”霍去病说道。公孙敖是卫青的部将,也是他的旧识,虽然战功不及他,但经验丰富,为人忠厚。
刘彻闻言,却是摇了摇头:“公孙敖虽勇,但性情耿直,不善变通。此次远征漠北,需要的是智勇双全之将。”
霍去病心中了然。陛下是想找一位能够与他配合默契,又能独当一面的将领。
“那不知陛下心中,可有合适人选?”霍去病问道。
刘彻笑了笑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:“朕心中,倒是有一个人选。此人与你同龄,亦是少年英才,只是战功不及你。不过,他却有大将之风,谋略过人。”
霍去病心中一动,他已经猜到了刘彻所指之人。
“陛下所指,莫非是……”霍去病试探着问道。
“正是河西走廊都尉,李广利!”刘彻沉声道。
霍去病心中一惊。李广利,乃是李夫人之兄,因李夫人得宠,李广利也因此受到刘彻的提拔。虽然也曾立下战功,但其资历和能力,与霍去病相比,还是有不小的差距。
“陛下,”霍去病迟疑了一下,“李广利将军虽有勇武,但其经验尚浅,此次远征漠北,恐……”
刘彻摆了摆手,打断了霍去病的话:“朕知道你想说什么。李广利的能力,确实不如你。但朕之所以选择他,自有朕的道理。”
霍去病不再多言。他知道,陛下此举,除了提拔李广利,更有制衡他的用意。李广利是外戚,与霍去病同为外戚,但又依附于李夫人,这便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。
“朕命你与李广利,各率一军,兵分两路,直插漠北!”刘彻沉声道,“你为主将,李广利为副将,一切军务,皆由你统筹。”
霍去病心中一凛。虽然他为主将,但李广利毕竟是陛下的亲信,若是在军中有所掣肘,只怕会影响战局。
“臣遵旨!”霍去病抱拳道。他知道,这是陛下对他的信任,也是对他的考验。他必须克服一切困难,再次赢得胜利。
刘彻看着霍去病,眼中充满了期待:“去病啊,朕将大汉的未来,寄托于你身上。你可要好好表现,莫要让朕失望。”
“臣万死难报陛下隆恩!”霍去病再次叩首。
从宫中出来,霍去病的心情有些沉重。他知道,这次远征漠北,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艰难。不仅要面对匈奴的顽强抵抗,还要应对军中可能出现的内部矛盾。
他回到将军府,立刻召集赵破奴和几位心腹将领,商议此次出征事宜。
“将军,陛下竟然派李广利与您一同出征?”赵破奴闻言,有些不解,“这李广利,虽然是外戚,但其能力……”
“陛下自有陛下的考量。”霍去病打断了赵破奴的话,“我们不能妄议陛下的决定。我们现在要做的,是如何确保此次远征的胜利。”
他将地图铺在桌上,指着漠北方向,沉声道:“匈奴单于虽然北遁,但其主力仍在。此次出征,我们必须一鼓作气,将其彻底歼灭,才能永绝后患。”
“将军,此次出征,兵马粮草,可有充足准备?”一名将领问道。
“陛下已拨付军费,粮草补给,皆已妥当。”霍去病说道,“只是兵马调动,需要时间。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,将所有兵力集结完毕。”
他顿了顿,又说道:“至于李广利将军,我们也要与其通力合作,确保两路大军能够相互策应,共同进退。”
0众将领闻言,纷纷点头。他们知道,霍去病虽然年轻,但其军事才能和领导能力,都是无可挑剔的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骠骑将军府一片忙碌。霍去病日夜不休,亲自规划行军路线,调兵遣将,筹备粮草。他知道,此次远征,关乎大汉的国运,绝不能有丝毫闪失。
他与李广利进行了几次会面,商议具体作战方案。李广利虽然对霍去病有些敬畏,但毕竟是陛下的亲信,言语之间,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傲气。
霍去病对此心知肚明,但他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满。他知道,在战场上,实力才是最重要的。只要他能带领大军取得胜利,一切质疑都将烟消云散。
出征前夕,刘彻再次召见霍去病。
“去病啊,”刘彻看着霍去病,眼中充满了关切,“此次远征漠北,路途遥远,气候严寒,你可要多加保重。”
“谢陛下关心,臣定当不负陛下厚望!”霍去病抱拳道。
刘彻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,递给霍去病:“此玉佩,乃是朕的贴身之物。你将其带在身边,若遇危难,可凭此玉佩,调动附近所有兵力,不必请示。”
霍去病心中一震。这块玉佩,代表着无上的权力。陛下竟然将如此重要的信物赐予他,这足以说明陛下对他的信任,已经达到了何种程度。
“臣谢陛下隆恩!”霍去病接过玉佩,郑重地收好。
“去吧,去病。”刘彻拍了拍霍去病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道,“朕在长安,等你凯旋!”
“臣定当不负陛下所托!”霍去病再次叩首,然后转身离去。
他知道,此次远征,他肩负着大汉的希望,肩负着陛下的信任。他必须取得胜利,才能回报陛下对他的厚爱。
大军开拔之日,长安城万人空巷。百姓们扶老携幼,夹道欢送。霍去病身披铠甲,骑着战马,走在队伍的最前方。他看着那些欢呼雀跃的百姓,心中充满了豪情。
“驾!”
他一声令下,大军浩浩荡荡地向着漠北方向进发。
漫漫黄沙,凛冽寒风。大汉的铁骑,再次踏上了征途。
05
大汉铁骑浩浩荡荡,旌旗猎猎,直指漠北。霍去病身先士卒,率领中路大军,如一把尖刀,撕裂了北方的寒风。李广利则率领右路军,从侧翼迂回包抄。两路大军,互为犄角,誓要将匈奴彻底逐出漠北。
然而裂了北方的寒风。李广利则率领右路军,从侧翼迂回包抄。两路大军,互为犄角,誓要将匈奴彻底逐出漠北。
然而,漠北之地,环境恶劣,气候严寒。大军行进途中,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困难。风沙漫天,飞雪连绵,粮草补给线拉得极长,运输困难。许多将士因为水土不服,病倒在行军途中。
霍去病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。他知道,如果不能尽快解决这些问题,大军的战斗力将受到严重影响。他亲自巡视营地,慰问病倒的将士,并命令军医尽力救治。
“将军,天气越来越冷了,许多兄弟都生了冻疮。”赵破奴忧心忡忡地向霍去病汇报,“粮草补给也有些跟不上,将士们的士气受到了影响。”
霍去病眉头紧锁。他知道,这是远征漠北的必然代价。但他绝不能让这些困难击垮大军的意志。
“传令下去,将士们每人增加一份肉食,并加发御寒衣物。”霍去病沉声道,“同时,派斥候加速侦查,务必尽快找到匈奴主力!”
赵破奴有些犹豫:“将军,军中粮草本就紧张,若是再增加肉食,只怕……”
“军中士气,比什么都重要!”霍去病斩钉截铁地说道,“我霍去病绝不能让我的将士们,在寒风中挨饿受冻!”
赵破奴闻言,心中一凛。他知道,将军这是在用自己的威望和决心,来稳定军心。
霍去病又召集了军中所有将领,商议对策。
“诸位,此次远征漠北,困难重重。”霍去病环视众人,沉声说道,“但我们绝不能退缩!匈奴一日不灭,大汉边境便一日不得安宁!我们是陛下的利剑,是大汉的屏障,我们必须完成陛下交给我们的任务!”
“誓死追随将军!”众将领齐声高呼,士气为之一振。
霍去病又亲自前往李广利的营地,与他商议战局。
“李将军,”霍去病开门见山地说道,“漠北环境恶劣,我军将士伤亡不小。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匈奴主力,速战速决!”
李广利点了点头,脸上也带着一丝忧虑:“骠骑将军所言极是。我军将士长途跋涉,疲惫不堪。若是长期拖延,恐生变故。”
“我已经派出大量斥候,深入匈奴腹地侦查。”霍去病说道,“一旦发现匈奴主力,我们便立刻发动总攻!”
“好!”李广利眼中闪过一丝战意,“末将定当全力配合骠骑将军,共击匈奴!”
两人商议完战局,霍去病便离开了李广利的营地。他知道,李广利虽然有些傲气,但在大敌当前,还是能以大局为重。
然而,就在大军继续深入漠北之时,意外却发生了。
一支负责运送粮草的队伍,在途中遭遇了匈奴小股部队的袭击。虽然匈奴人被击退,但部分粮草却被焚毁,押运的将士也伤亡惨重。
消息传到霍去病耳中,他勃然大怒。
“岂有此理!”霍去病猛地一拍桌案,怒喝道,“匈奴人竟然敢偷袭我军粮草!传令下去,立刻派兵追击,务必将这股匈奴人彻底歼灭!”
赵破奴却有些犹豫:“将军,此时追击,恐会分散兵力。而且,我们对匈奴的地形不熟,若是中了埋伏……”
“管不了那么多了!”霍去病沉声道,“粮草乃是军之根本,绝不能有失!若是让匈奴人尝到了甜头,他们便会更加肆无忌惮!”
他顿了顿,又说道:“我亲自率军追击!赵破奴,你负责留守大营,确保粮草安全!”
“将军,万万不可!”赵破奴大惊失色,“您是主帅,怎可轻易涉险?!”
“我是主帅,更要以身作则!”霍去病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,“我霍去病,绝不会坐视我的将士们,在战场上流血牺牲,而我却坐享其成!”
赵破奴见霍去病心意已决,也不再劝阻。他知道,将军一旦做出决定,便绝不会更改。
霍去病点齐五千精锐骑兵,连夜追击。他沿着匈奴人留下的痕迹,一路追踪。
漠北的夜色,漆黑一片。寒风呼啸,雪花飞舞。霍去病的目光,却如同鹰隼一般锐利,紧盯着前方的动静。
终于,在追击了数十里之后,他们发现了一支匈奴小股部队。这支匈奴人正在篝火旁烤着抢来的粮草,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。
“杀!”霍去病一声令下,五千精锐骑兵如同猛虎下山,向着匈奴人扑杀而去。
匈奴人做梦也没想到,大汉的骠骑将军会亲自率军追击。他们仓促应战,很快便被杀得溃不成军。
霍去病身先士卒,手持长枪,冲入敌阵。他所到之处,匈奴人无不望风而逃。
“一个不留!”霍去病怒吼道,“为我死去的将士们报仇!”
经过一番激战,这股匈奴人被彻底歼灭。霍去病清点了一下战果,不仅夺回了被抢走的粮草,还缴获了匈奴人的不少物资。
然而,就在霍去病准备率军返回大营之时,意外再次发生。
一支更大规模的匈奴骑兵,突然从侧翼杀出,将霍去病所部团团包围!
“将军,我们中埋伏了!”赵破奴急切地喊道。
霍去病环顾四周,只见黑压压的匈奴骑兵,如同潮水一般涌来。他知道,这是匈奴人的主力部队,他们是故意引诱自己深入,然后发动围剿。
“哼,雕虫小技!”霍去病冷哼一声,眼中没有丝毫惧色,反而燃起了熊熊战意,“传令下去,全军突围!杀出去!”
他知道,此时此刻,唯有拼死一战,才能杀出重围。
霍去病再次冲入敌阵,手中长枪上下翻飞,所到之处,匈奴人纷纷倒下。他如同战神附体,无人能挡。
然而,匈奴人数量众多,且战术灵活。他们不断地从各个方向发动攻击,试图将霍去病所部彻底吞噬。
霍去病身边的将士们,一个个倒下。但他没有退缩,没有放弃。他知道,他是这支军队的主心骨,只要他还在,将士们便不会放弃希望。
激战持续了整整一夜。天色渐渐放亮,霍去病所部,已经伤亡惨重。他的身上,也多处挂彩。
“将军,我们快顶不住了!”赵破奴浑身是血,气喘吁吁地喊道。
霍去病环顾四周,只见身边的将士们,一个个疲惫不堪,但眼神中却依旧充满了不屈的斗志。
他知道,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。他必须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。
“赵破奴,你率领剩余将士,从东面突围!”霍去病沉声道,“我来断后!”
“将军,万万不可!”赵破奴大惊失色,“您是主帅,怎可断后?!”
“我是主帅,更要为将士们争取生机!”霍去病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,“记住,活下去,才能继续为大汉效力!”
赵破奴含泪抱拳:“将军保重!末将定当不负将军所托!”
霍去病看着赵破奴带着剩余将士,从东面突围而去。他知道,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们了。但他没有后悔。
他转身,面向黑压压的匈奴骑兵,眼中充满了凛冽的杀意。
“来吧,匈奴人!”霍去病怒吼道,“今日,我霍去病,便要让你们知道,大汉的威严,不容侵犯!”
他一人一马,如同战神一般,再次冲入匈奴大军之中。
匈奴人蜂拥而上,试图将霍去病彻底淹没。然而,霍去病却如同鬼魅一般,在敌阵中穿梭。他手中的长枪,每一次挥舞,都会带走一条匈奴人的性命。
他知道,自己已经身陷绝境。但他没有放弃希望。他要用自己的生命,为大汉的将士们,争取一线生机。
就在霍去病浴血奋战之时,远处,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。
“将军,援军来了!”赵破奴的声音,带着一丝惊喜,从远处传来。
霍去病回头望去,只见一支大汉骑兵,如同疾风一般,向着匈奴大军冲杀而来。领头的将领,正是李广利!
李广利在接到霍去病遭遇伏击的消息后,立刻率军前来援救。他知道,霍去病是大汉的希望,绝不能有失。
“杀!”李广利一声怒吼,率军冲入敌阵,与霍去病所部会合。
两路大军合兵一处,士气大振。匈奴人做梦也没想到,大汉的援军会来得如此之快。他们仓促应战,很快便被杀得溃不成军。
经过一番激战,匈奴人终于支撑不住,开始溃逃。
霍去病看着那些仓皇而逃的匈奴人,眼中充满了不甘。他知道,如果不是自己身陷重围,他定能将这股匈奴人彻底歼灭。
“将军,您没事吧?”李广利来到霍去病面前,关切地问道。
霍去病摇了摇头,脸上带着一丝疲惫的笑容:“我没事。多谢李将军援救,否则,我霍去病今日便要葬身漠北了。”
李广利摆了摆手:“骠骑将军言重了。我等皆为大汉将士,理应相互支援。只是,将军下次再遇险境,还请三思而后行。您是大汉的希望,绝不能有失。”
霍去病点了点头,他知道李广利说的是实话。
此战,霍去病虽然身负重伤,但却成功击退了匈奴人的围剿,并与李广利会师。这让大汉的军心士气大振,也让匈奴人对霍去病的勇猛,更加忌惮。
经过短暂的休整,霍去病与李广利决定,继续深入漠北,寻找匈奴主力。他们知道,只有彻底歼灭匈奴,才能永绝后患。
在接下来的行军途中,霍去病吸取了教训。他不再轻易涉险,而是更加谨慎地规划每一步行动。他与李广利密切配合,共同应对匈奴人的各种袭击。
终于,在深入漠北数百里之后,他们发现了匈奴主力大军的踪迹。
“将军,匈奴主力就在前方!”斥候急匆匆地前来汇报,“单于的大帐,也已发现!”
霍去病闻言,眼中顿时燃起了熊熊战意。他知道,决战的时刻,终于到了。
他立刻召集所有将领,商议作战方案。
“诸位,决战的时刻到了!”霍去病环视众人,沉声说道,“此战,关乎大汉的国运,关乎边境的安宁!我们必须一战而胜,彻底歼灭匈奴!”
“誓死追随将军!”众将领齐声高呼。
霍去病与李广利商议决定,由霍去病率领中路军,正面突击匈奴大营。李广利则率领左右两翼,从侧面包抄,断绝匈奴人的退路。
夜幕降临,大汉铁骑悄然逼近匈奴大营。
霍去病身披铠甲,骑着战马,站在队伍的最前方。他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匈奴大营,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。
“杀!”
他一声令下,大汉铁骑如同猛虎下山,向着匈奴大营冲杀而去。
匈奴人做梦也没想到,大汉的军队会夜袭。他们仓促应战,很快便被杀得溃不成军。
霍去病冲入敌阵,手中长枪上下翻飞。他直奔单于大帐,誓要将匈奴单于斩于马下。
李广利也率军从侧面包抄,断绝了匈奴人的退路。匈奴人陷入了两面夹击的困境,死伤惨重。
激战持续了整整一夜。天色渐渐放亮,匈奴大营已是一片狼藉。
霍去病冲入单于大帐,却发现单于早已逃之夭夭。他心中有些遗憾,但却并不气馁。
此战,大汉军队大获全胜,斩杀匈奴数万,缴获牛羊无数。匈奴单于仓皇北遁,再也无力骚扰大汉边境。
漠北之战,以大汉的胜利而告终。
霍去病率军凯旋而归,长安城再次万人空巷。刘彻亲自出城迎接,为霍去病接风洗尘。
“去病啊,你果然没有让朕失望!”刘彻看着霍去病,眼中充满了赞许和骄傲,“你再次为大汉立下了不世之功!”
霍去病单膝跪地,抱拳道:“此皆陛下洪福齐天,将士用命。”
刘彻哈哈大笑,亲自将霍去病扶起。
然而,就在霍去病享受着胜利的荣耀之时,他心中却隐隐感到一丝不安。他知道,功高盖主,向来是帝王最忌讳的事情。而他现在,已经站在了权力的巅峰,这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。
06
回京之后,霍去病再次成为朝堂上最耀眼的存在。刘彻对他的恩宠有增无减,赏赐更是源源不断。然而,这份无上的荣耀,却也像一把双刃剑,渐渐地让他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。他敏锐地察觉到,有些事情,正在悄然发生变化。
首先是朝堂上的气氛。虽然表面上群臣对他恭敬有加,但私下里,那些窃窃私语、意味深长的眼神,都让他感到不适。尤其是那些老臣,曾经与卫青大将军并肩作战的宿将,看他的目光中,除了赞许,也多了一丝难以言明的复杂。他们或许在想,这个年轻人,会不会像当年的卫青一样,最终成为皇权的威胁?
其次,便是刘彻对他的态度。虽然陛下依旧对他宠爱有加,但霍去病却隐约感觉到,陛下的目光,似乎比以前更加深邃,更加难以捉摸。那是一种既有信任,又夹杂着审视的目光。他知道,这是帝王对自己心腹臣子的必然考量。
一日,刘彻召霍去病入宫,并未谈及军国大事,反而聊起了家常。
“去病啊,”刘彻看着霍去病,语气温和,“你如今功勋卓著,也该考虑终身大事了。朕看,城中世家大族的女儿,皆是钟灵毓秀之辈,你可有中意之人?”
霍去病心中一凛。他知道,这是陛下在试探他的意图。联姻,是巩固势力最直接的方式。如果他选择与某个强大的世家联姻,那便可能被陛下视为培植私人势力。
“回禀陛下,臣一心为国,未曾考虑个人婚事。”霍去病恭敬地答道,“臣愿将终身奉献给大汉,为陛下开疆拓土,驱逐匈奴。”
刘彻闻言,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:“你啊,总是如此心系社稷。不过,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,这是人之常情。朕会为你操办婚事,为你寻一位德才兼备的贤内助。”
霍去病心中一沉。陛下此举,看似是关爱,实则是在替他选择婚配对象,以此来限制他的选择,避免他与可能威胁皇权的家族联姻。
“臣谢陛下隆恩。”霍去病只能恭敬地领旨。
从宫中出来,霍去病的心情更加沉重。他知道,自己已经站在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境地。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,才能在这错综复杂的权力漩涡中,保全自身。
他回到将军府,召来赵破奴。
“将军,您看起来心事重重,可是陛下又说了什么?”赵破奴关切地问道。
霍去病将陛下为他赐婚之事告诉了赵破奴。
赵破奴闻言,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:“将军,陛下此举,确实是在限制您的势力。若是陛下为您指婚,那您便无法选择与自己心仪的家族联姻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霍去病叹了口气,“陛下此举,看似恩宠,实则是在敲打我,警告我不要生出异心。”
“那将军,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赵破奴问道。
“我们不能有任何异动。”霍去病沉声道,“陛下既然已经做出决定,我们便只能顺从。任何反抗,都可能引来陛下的猜忌。”
他顿了顿,又说道:“不过,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。我们必须想办法,在不触怒陛下的前提下,化解这份危机。”
赵破奴眉头紧锁:“可是将军,陛下已经为您指婚,我们还能如何化解?”
霍去病沉思片刻,眼中闪过一道精光:“陛下为我赐婚,是为了限制我的权力。那我们便要让陛下看到,我霍去病,对权力毫无兴趣!”
“将军的意思是……”赵破奴不解。
“我霍去病,自始至终,所求的都只有为大汉立功,为陛下分忧。”霍去病沉声道,“我绝不会让任何人,怀疑我对陛下的忠诚。包括我的婚事!”
他知道,自己必须再次用行动,向刘彻表明心迹。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霍去病比以往更加勤勉。他每日除了处理军务,便是深入军营,与将士们同吃同住,共同训练。他将自己的所有精力,都投入到军务之中,丝毫不理会朝堂上的纷争,也不参与任何世家大族的往来。
他甚至主动向刘彻请示,将自己的食邑万户,分出一半,赏赐给那些在漠北之战中立下功勋的将士。
刘彻闻言,心中既是欣慰,又是感慨。他知道,霍去病这是在向他表明心迹,他并非贪恋权势财富之辈。
“去病啊,”刘彻召见霍去病,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许,“你将食邑分与将士,此举甚好。但你也要为自己考虑,莫要太过清苦。”
“回禀陛下,臣不觉清苦。”霍去病恭敬地说道,“能为陛下分忧,能让将士们过上好日子,臣便心满意足了。”
刘彻点了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他知道,霍去病是一个真正的忠臣,一个真正的将军。但他同时也知道,这样的人,往往也最容易成为皇权的威胁。
他必须找到一个平衡点,既能让霍去病继续为大汉效力,又能确保皇权的稳固。
然而,就在刘彻思考着如何平衡权力之时,朝堂上却再次掀起了波澜。
一些对霍去病心怀嫉妒的官员,开始暗中散布谣言,攻讦霍去病。他们说霍去病功高盖主,权势熏天,迟早会威胁到皇权。他们甚至还拿霍去病熔金铸器之事大做文章,说霍去病此举,是对陛下的不敬,是对皇权的挑衅。
这些谣言,很快便传到了刘彻耳中。
刘彻闻言,勃然大怒。他知道,这是有人在挑拨离间,试图离间他与霍去病之间的君臣关系。
“岂有此理!”刘彻猛地一拍桌案,怒喝道,“谁敢在朕面前,诋毁骠骑将军?!”
他立刻召集了所有散布谣言的官员,严厉斥责。并下令,凡是再敢散布谣言者,一律严惩不贷。
然而,刘彻虽然压制了谣言,但他心中,却也因此产生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。他知道,谣言之所以能传播开来,必然是因为有人相信。而这些人,正是朝堂上的那些老臣和世家大族。
他必须找到一个办法,彻底消除这些疑虑。
07
刘彻陷入了沉思。他深知,霍去病是国之栋梁,是抗击匈奴不可或缺的将才。但同时,他也无法忽视朝堂上日益增长的对霍去病功高震主的担忧。帝王之术,在于平衡,在于驾驭。他不能让任何一个臣子,无论其功劳多大,变得难以掌控。
他开始暗中观察霍去病的一举一动。他派人探听霍去病府邸的日常,了解他与何人往来,关注他的一言一行。他发现,霍去病确实如他所言,一心扑在军务上,对朝堂权势和个人享受毫无兴趣。他将大部分时间花在军营里,与士兵同甘共苦,甚至亲自指导训练。他没有结交任何世家大族,也没有培植自己的党羽。
然而,这种“清高”和“无欲”,在某些人看来,反而更显其深不可测。他们认为,霍去病是在故作姿态,以退为进,等待时机。
刘彻也开始思考,霍去病熔金铸器一事,究竟是纯粹的忠诚,还是另有深意?他回想起霍去病当时坚定的眼神,以及那番慷慨激昂的陈词。他宁愿相信,那是一个年轻将领对国家的赤诚。但帝王生性多疑,尤其是在面对如此杰出的臣子时,总会多一份审慎。
他决定再次对霍去病进行一次试探,一次更深层次的考验。这次考验,将直指霍去病内心最深处的忠诚。
数日后,刘彻再次召霍去病入宫。这次,只有他们君臣二人,没有其他臣子在场。
“去病啊,”刘彻开门见山地说道,“朕近日身体不适,夜不能寐,常梦见我大汉江山,风雨飘摇。朕思来想去,深感太子年幼,恐难担大任。”
霍去病闻言,心中猛地一颤。他知道,陛下这是在谈及立嗣之事,这是朝堂上最为敏感,也最为危险的话题。帝王召见臣子,私下谈论废立太子,这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试探,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陷阱。
“陛下春秋鼎盛,太子殿下聪慧过人,假以时日,定能成为一代明君。”霍去病立刻躬身,恭敬地说道,“陛下不必为此忧虑。”
刘彻摆了摆手,脸上带着一丝疲惫:“去病啊,你莫要安慰朕。朕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。朕担心,若是朕有朝一日驾崩,太子年幼,朝中必将动荡不安。届时,匈奴若卷土重来,我大汉江山,恐有倾覆之危啊!”
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霍去病:“去病,你是我大汉的擎天柱,朕最信任的将领。若是朕不在了,你可愿辅佐太子,保我大汉江山永固?”
霍去病心中警铃大作去病,你是我大汉的擎天柱,朕最信任的将领。若是朕不在了,你可愿辅佐太子,保我大汉江山永固?”
霍去病心中警铃大作。他知道,这不仅仅是辅佐太子的问题,更是刘彻在试探他是否有觊觎皇位之心。如果他表现出丝毫犹豫,或是言语不慎,都可能引来杀身之祸。
“臣霍去病,愿为大汉肝脑涂地,万死不辞!”霍去病立刻跪地,声音洪亮而坚定,“无论陛下在与不在,臣都将誓死效忠大汉,誓死辅佐太子,保我江山永固!”
他顿了顿,又说道:“臣霍去病,生是大汉人,死是大汉鬼!臣此生,只愿为陛下,为大汉,征战沙场,驱逐外敌!臣对皇位,绝无半点觊觎之心!”
刘彻看着跪在地上的霍去病,眼神复杂。他从霍去病的眼中,看到了真诚,看到了忠诚,也看到了那份超越常人的坦荡。
“好!好一个霍去病!”刘彻猛地站起身,走到霍去病面前,亲自将他扶起,“朕果然没有看错你!你是我大汉的福将,是我刘彻最信任的臣子!”
霍去病起身,心中却依旧不敢放松。他知道,帝王的试探,绝非一次就能结束。
刘彻拍了拍霍去病的肩膀,语气变得亲切了许多:“去病啊,朕知道你心中只有大汉,只有朕。但有些事情,朕也必须防范于未然。朝堂之上,人心复杂,朕不得不小心啊。”
霍去病心中明了。陛下这是在告诉他,虽然信任他,但为了大汉江山的稳固,为了皇权的至高无上,陛下也必须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,来制衡和警示。
“臣明白。”霍去病恭敬地说道。
刘彻点了点头,然后话题一转:“去病啊,你可知道,朕为何会收回你那万两黄金?”
霍去病心中一动,他知道,陛下终于要揭开这个谜底了。
“回禀陛下,臣以为,陛下收回赐金,是为了保护臣,也是为了向朝堂内外传递一个信号,臣霍去病,绝非贪恋钱财之辈。”霍去病沉声说道。
刘彻笑了笑,眼中闪过一丝赞许:“你说的不错,这确实是其中一个原因。但更深层次的原因是,那万两黄金,原本就不是朕真心赐给你的。”
霍去病闻言,心中猛地一震。他抬头看向刘彻,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。
“什么意思?”霍去病脱口而出。
刘彻的笑容渐渐收敛,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:“去病啊,你可知,这万两黄金,乃是朕特意从国库中,挑选出来的‘不祥之金脱口而出。
刘彻的笑容渐渐收敛,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:“去病啊,你可知,这万两黄金,乃是朕特意从国库中,挑选出来的‘不祥之金’。”
霍去病心中大骇。不祥之金?他从未听过这种说法。
刘彻继续说道:“这批黄金,乃是当年先帝时期,从一个叛乱的诸侯国中缴获。当时,那个诸侯国国君,为了铸造金人,祈求长生不老,竟屠戮百姓,用活人祭祀。所以,这批黄金,沾染了无数无辜百姓的鲜血和怨气。先帝得知此事后,大怒,下令将其封存,永世不得动用。”
霍去病听得毛骨悚然。他没想到,这万两黄金背后,竟隐藏着如此血腥的秘密。
“陛下,那您为何……”霍去病不解地问道。
刘彻叹了口气:“朕本不想动用这批黄金。但近年来,朝中有些官员,私下里议论纷纷,说朕对你恩宠过甚,恐你功高震主,生出异心。朕为了堵住悠悠众口,也为了试探你之心迹,便想出了这个办法。”
他看着霍去病,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:“朕赐你万两黄金,是想看看,你得了这笔‘不祥之金’后,会作何反应。若是你贪恋财富,将其私藏,那便可能引来祸患。若是你将其挥霍,那便坐实了你贪图享乐的传言。”
“而你,却将其熔铸成军中利器,化为将士荣誉。”刘彻的脸上,再次露出了赞许的笑容,“你此举,不仅化解了这批黄金的不祥之气,更让朕看到了你对大汉,对朕的赤胆忠心!你霍去病,果然是朕的良臣!”
霍去病听完刘彻的解释,心中一块悬着的大石彻底落下。他这才明白,原来那万两黄金,竟是刘彻精心设计的一场局,一场针对他的考验。而他,幸运地通过了这场考验。
他再次跪地,声音中充满了感激和敬畏:“臣谢陛下隆恩!陛下圣明,洞察秋毫,臣万死难报!”
刘彻亲自将霍去病扶起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去病啊,你是我大汉的希望。朕将大汉的未来,寄托于你身上。你可要好好表现,莫要让朕失望。”
“臣定当不负陛下所托!”霍去病抱拳道。
从宫中出来,霍去病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。他知道,自己与刘彻之间的君臣关系,经过这次事件,变得更加牢固,更加信任。他不再需要担心陛下的猜忌,也不再需要担心朝堂上的流言蜚语。
他知道,自己已经彻底赢得了刘彻的信任。
然而,他心中也隐隐感到一丝悲凉。帝王心术,果然深不可测。为了巩固皇权,为了试探臣子,竟不惜动用如此手段。他知道,自己虽然赢得了信任,但在这深宫之中,在这权力漩涡之中,他依旧需要时刻保持警惕。
他霍去病,此生,只愿为大汉,为陛下,征战沙场,驱逐外敌。至于那些权谋之术,他并不想涉足太深。
08
霍去病通过了刘彻的终极考验,君臣之间的信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。然而,朝堂上的风云变幻,却不会因为某个人的忠诚而停歇。那些曾经对霍去病心怀嫉妒和戒备的势力,虽然在刘彻的明确表态下有所收敛,但暗流涌动,从未真正平息。
尤其是在霍去病地位日益巩固,权力越来越大的背景下,新的矛盾和挑战也随之而来。
“将军,卫青大将军府上派人送来请柬,邀请您明日前去赴宴。”一日,赵破奴向霍去病禀报。
霍去病接过请柬,心中有些疑惑。舅父卫青最近身体抱恙,甚少在府上设宴。况且,他与舅父之间,血脉相连,平日里走动频繁,无需如此正式的请柬。
“可知舅父为何设宴?”霍去病问道。
赵破奴摇了摇头:“来人只说是家宴,并未多言。”
霍去病点了点头,心中隐隐感到不安。他知道,舅父卫青是何等人物,他的一举一动,都可能牵动朝堂的神经。
次日,霍去病依约前往卫青府邸。
卫青大将军的府邸,一如既往的低调而庄重。霍去病走进府门,发现气氛有些异样。府中的侍卫和仆从,都显得格外小心翼翼,脸上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凝重。
“去病,你来了。”卫青大将军亲自迎了出来,脸上带着一丝疲惫,但眼神依旧锐利。
“舅父。”霍去病上前行礼,眼中充满了担忧,“舅父身体可好些了?”
卫青摆了摆手:“无妨。走吧,我们进去说话。”
两人走进书房,卫青屏退左右,只剩下他们叔侄二人。
“去病啊,”卫青看着霍去病,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,“你如今功勋卓著,深得陛下信任,舅父为你感到骄傲。”
霍去病恭敬地说道:“此皆舅父教诲,陛下厚爱。”
卫青叹了口气:“你啊,总是如此谦逊。但你可知得陛下信任,舅父为你感到骄傲。”
霍去病恭敬地说道:“此皆舅父教诲,陛下厚爱。”
卫青叹了口气:“你啊,总是如此谦逊。但你可知,你的这份荣耀,也为你带来了危险。”
霍去病心中一凛,他知道舅父要说些什么。
“朝堂之上,人心复杂。”卫青沉声道,“你舅父我,也曾经历过功高震主的境地。陛下虽然信任你,但帝王之术,在于平衡。你如今权势熏天,已然成为朝堂上最耀眼的存在。这让许多人感到不安,也让陛下感到一丝不安。”
“舅父所言,侄儿明白。”霍去病说道,“侄儿一直小心谨慎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”
卫青点了点头:“你做得很好。熔金铸器一事,更是化解了陛下的猜忌,赢得了他的信任。但你可知,陛下为何会收回那万两黄金?”
霍去病心中一动,他将刘彻告诉他的“不祥之金”的秘密,告诉了卫青。
卫青闻言,却是摇了摇头,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:“陛下果然是深谋远虑啊。他告诉你‘不祥之金’的秘密,是为了让你彻底放下心来,不再怀疑他的用意。”
“难道,那并非不祥之金?”霍去病不解地问道。
卫青叹了口气:“去病啊,你舅父我,跟随陛下多年,深知他的帝王心术。那批黄金,确实是当年先帝时期缴获。但至于是否‘不祥’,那不过是陛下为了让你心安,而编织的一个善意的谎言罢了。”
霍去病闻言,心中猛地一震。他没想到,刘彻竟会用这样的方式,来消除他的疑虑。这让他对刘彻的帝王心术,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。
“那陛下真正的用意是……”霍去病问道。
卫青沉声道:“陛下真正的用意,便是让你彻底摆脱巨额财富带来的潜在麻烦。他知道你年轻,树大招风。这万两黄金,若真留在你府中,迟早会引来祸患。他收回赐金,便是断绝了那些宵小之辈,利用黄金来攻讦你的可能。这既是对你的保护,也是对朝堂内外的一种警示。”
霍去病沉默了。他没想到,刘彻的帝王心术,竟会如此深不可测。他为了保护自己,竟不惜编织一个“不祥之金”的谎言。
“舅父,那侄儿现在该如何做?”霍去病问道。
卫青拍了拍霍去病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去病啊,你如今已是大汉的擎天柱,但你也要学会收敛锋芒。陛下对你的信任,是建立在你对他的绝对忠诚之上。你绝不能让陛下,对你生出任何一丝疑虑。”
“侄儿明白。”霍去病恭敬地说道。
卫青又说道:“另外,你也要注意朝堂上的那些势力。尤其是那些老臣和世家大族。他们虽然不敢明面上与你作对,但暗地里,却可能给你制造麻烦。”
“舅父放心,侄儿会小心的。”霍去病说道。
卫青点了点头,然后又说道:“还有一事,你也要注意。陛下为你赐婚,乃是为了限制你的选择,避免你与可能威胁皇权的家族联姻。但这也可能成为某些人利用的把柄。”
霍去病心中一凛。他知道,舅父是在提醒他,即使是陛下的赐婚,也可能被有心人利用。
“舅父,侄儿会妥善处理的。”霍去病说道。
卫青看着霍去病,眼中充满了担忧:“去病啊,你舅父我,身体日渐衰弱,恐怕也帮不了你多久了。你以后,要靠自己了。”
霍去病心中一酸,他知道舅父的意思。卫青大将军,是他的靠山,是他的导师。若是舅父真的离去,他将独自面对这危机四伏的朝堂。
“舅父保重身体,侄儿定当不负舅父教诲!”霍去病抱拳道。
从卫青府邸出来,霍去病的心情更加沉重。他知道,自己肩上的担子,越来越重了。他不仅要为大汉征战沙场,驱逐外敌,还要在这错综复杂的朝堂之上,小心翼翼地行走。
他知道,自己必须变得更加强大,更加睿智,才能应对未来的挑战。
09
卫青大将军的身体状况日益衰弱,这让霍去病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。他知道,舅父是他在朝堂上最大的依仗和保护。一旦卫青离世,他将独自面对刘彻深不可测的帝王心术,以及朝堂上那些虎视眈眈的势力。
为了更好地应对未来的挑战,霍去病开始更加深入地研究兵法韬略,研习治国之道。他不再仅仅满足于战场上的胜利,而是开始思考如何更好地治理国家,如何平衡各方势力。
他甚至开始主动与一些年轻有为的官员结交,但并非为了培植党羽,而是为了了解朝堂的运作,听取不同的意见。他知道,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,只专注于军事,而忽视了政治。
然而,卫青大将军的健康状况,却牵动着整个朝堂的神经。许多人都在猜测,一旦卫青离世,霍去病是否会成为下一个卫青,甚至超越卫青。而刘彻,也开始对卫青的病情,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关注。
一日,刘彻召霍去病入宫。
“去病啊,”刘彻看着霍去病,脸上带着一丝忧虑,“你舅父卫青的病情,可有好转?”
霍去病心中一沉,恭敬地答道:“回禀陛下,舅父身体抱恙,时好时坏,臣心中担忧。”
刘彻叹了口气:“卫青是我大汉的肱股之臣,他若有何不测,朕心甚痛啊。”
他顿了顿,又说道:“朕近日思虑再三,决定为卫青修建一座府邸,让他安心养病。同时,朕也想为你舅父,寻一位医术高超的方士,为他调理身体。”
霍去病闻言,心中一动。陛下此举,看似是对舅父的关怀,实则是在试探他和卫青的态度。修建府邸,可以视为恩宠,也可以视为一种“软禁”。而寻找方士,则可能意味着陛下对卫青的病情,有着更深层次的关注。
“臣替舅父谢陛下隆恩。”霍去病恭敬地说道。
刘彻点了点头,然后又说道:“去病啊,你如今已是大司马骠骑将军,位高权重。朕希望你能多加注意,莫要让那些宵小之辈,有机可乘。”
霍去病心中一凛。他知道,陛下这是在提醒他,朝堂上依旧有人对他心怀不轨。
“臣明白。”霍去病说道。
从宫中出来,霍去病立刻前往卫青府邸,将刘彻的旨意告诉了卫青。
卫青听完,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:“陛下果然是深谋远虑啊。他这是在敲打我,也是在试探你。”
“舅父,那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霍去病问道。
卫青叹了口气:“陛下既然已经做出决定,我们便只能顺从。修建府邸,我们可以接受。至于方士,我们也要配合。但你也要小心,莫要让那些方士,对你舅父的身体,做出什么手脚。”
霍去病心中一凛,他知道舅父的意思。帝王为了巩固皇权,有时会采取一些非常规的手段。
“舅父放心,侄儿会小心的。”霍去病说道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刘彻果然派人修建了一座豪华的府邸,赐予卫青。同时,也派来了几位医术高超的方士,为卫青调理身体。
霍去病每日都会前往卫青府邸,亲自照看舅父。他时刻警惕着那些方士的举动,生怕他们对舅父做出什么手脚。
然而,卫青的病情,却并没有因此好转。反而日渐加重。
霍去病心中焦急万分,他知道,舅父的时间不多了。
一日,卫青将霍去病叫到床前。
“去病啊,”卫青的声音虚弱而沙哑,“舅父恐怕,时日无多了。”
霍去病闻言,眼中顿时噙满了泪水:“舅父,您一定会好起来的!”
卫青摇了摇头,脸上露出一丝坦然的笑容:“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。舅父早已看淡了生死。只是,舅父放心不下你啊。”
他顿了顿,又说道:“去病啊,你舅父我,这一生,都在为大汉征战沙场,为陛下效力。我唯一的遗憾,便是没有看到匈奴彻底被歼灭。”
“舅父放心,侄儿定当不负舅父所托,誓要将匈奴彻底逐出漠北!”霍去病坚定地说道。
卫青欣慰地笑了笑:“好!好一个霍去病!舅父相信你,你一定能做到!”
他喘了口气,继续说道:“去病啊,你舅父我,这一生,都在陛下身边。我深知陛下的帝王心术。你以后,要更加小心谨慎。莫要让陛下对你生出任何一丝疑虑。”
“侄儿明白。”霍去病说道。
卫青又说道:“另外,你舅父我,也为你留下了一些人脉。在你遇到困难之时,他们会帮助你。但你也要记住,这些都是舅父为你留下的,你绝不能利用他们,来培植自己的势力。”
霍去病心中一暖,他知道舅父是在为他铺路。
“舅父放心,侄儿定当谨记舅父教诲!”霍去病抱拳道。
卫青点了点头,然后又说道:“去病啊,你舅父我,这一生,最大的骄傲,便是看到你如今的成就。你比你舅父我,更加出色。你定能成为一代名将,流芳百世!”
“舅父……”霍去病哽咽着,说不出话来。
卫青笑了笑,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“舅父!”霍去病悲痛欲绝,他知道,舅父卫青,这位大汉的擎天柱,终于还是离他而去了。
卫青大将军的逝世,震惊了整个大汉王朝。刘彻悲痛欲绝,亲自为卫青举行了隆重的葬礼。
霍去病在葬礼上,哭得撕心裂肺。他知道,自己失去的不仅仅是舅父,更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,唯一的依靠。
然而,在悲痛之余,霍去病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。他知道,舅父的离世,意味着他将独自面对这危机四伏的朝堂。他必须变得更加强大,才能保护自己,才能继续为大汉效力。
他将舅父的遗言,牢牢记在心中。他知道,自己绝不能让舅父失望。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霍去病将所有的悲痛,都化作了动力。他更加勤勉地处理军务,更加深入地研究兵法韬略。他要用自己的行动,来证明自己,不负舅父的期望。
他知道,自己虽然失去了舅父的庇护,但他也因此获得了更大的自由。他将能够更加放开手脚,为大汉开疆拓土,驱逐匈奴。
他霍去病,此生,定要将匈奴彻底歼灭,为大汉,为舅父,为自己,赢得最终的胜利!
10
卫青大将军的离世,无疑给霍去病带来了巨大的打击,也让他在朝堂上的处境变得更加微妙。曾经有卫青这尊大佛镇守,许多针对霍去病的暗流都被无形化解。如今,霍去病必须独自面对所有的明枪暗箭。
然而,这同时也意味着,他将获得更大的施展空间。刘彻在失去卫青之后,对霍去病的依赖更甚,将其视为大汉军中唯一的希望。
“去病啊,”刘彻再次召见霍去病,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,“卫青离世,朕心甚痛。如今,我大汉军中,能独当一面者,唯你霍去病耳。”
霍去病恭敬地说道:“臣定当不负陛下厚望,誓死为大汉效力!”
刘彻点了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期待:“朕欲再次出兵,彻底扫平匈奴,永绝后患!此次出征,朕将所有兵权,尽数交予你手,你可有信心?”
霍去病闻言,眼中顿时燃起了熊熊战意。他知道,这是刘彻对他最大的信任,也是他实现舅父遗愿的最佳机会。
“臣有信心!”霍去病铿锵有力地答道,“臣誓要将匈奴彻底逐出漠北,为大汉赢得最终的胜利!”
刘彻哈哈大笑,拍了拍霍去病的肩膀:“好!好一个霍去病!朕便将大汉的未来,寄托于你身上了!”
然而,就在霍去病准备再次出征漠北之时,朝堂上却再次掀起了波澜。
一些老臣和世家大族,对霍去病独掌兵权,感到不安。他们认为,霍去病太过年轻,资历尚浅,不宜独掌大权。他们甚至还拿霍去病曾经熔金铸器之事大做文章,说霍去病此举,是对皇权的挑衅,是对陛下的不敬。
这些言论,很快便传到了刘彻耳中。
刘彻闻言,勃然大怒。他知道,这是有人在试图阻挠霍去病再次出征,也是在挑战他的权威。
“岂有此理!”刘彻猛地一拍桌案,怒喝道,“谁敢在朕面前,诋毁骠骑将军?!”
他立刻召集了所有反对霍去病出征的官员,严厉斥责。并下令,凡是再敢阻挠霍去病出征者,一律严惩不贷。
在刘彻的强硬态度下,那些反对的官员,终于还是闭上了嘴。霍去病得以顺利地筹备再次出征漠北。
这一次,霍去病率领二十万大军,兵分三路,直插漠北。他吸取了以往的经验教训,更加谨慎地规划每一步行动。他与部将们密切配合,共同应对匈奴人的各种袭击。
在漠北的战场上,霍去病再次展现了他的军事天赋。他运用灵活的战术,出其不意地打击匈奴人。他率领大军,一路追击匈奴主力,将其逼入绝境。
最终,在漠北深处,霍去病与匈奴主力展开了决战。
此战,霍去病身先士卒,冲入敌阵。他手中的长枪,每一次挥舞,都会带走一条匈奴人的性命。他如同战神附体,无人能挡。
经过一番激战,匈奴主力被彻底歼灭。匈奴单于被霍去病亲手斩杀于马下。
漠北之战,以大汉的彻底胜利而告终。
霍去病率军凯旋而归,长安城万人空巷。刘彻亲自出城迎接,为霍去病接风洗尘。
“去病啊,你果然没有让朕失望!”刘彻看着霍去病,眼中充满了赞许和骄傲,“你再次为大汉立下了不世之功!你彻底解决了匈奴之患,为我大汉江山,赢得了百年安宁!”
霍去病单膝跪地,抱拳道:“此皆陛下洪福齐天,将士用命。”
刘彻哈哈大笑,亲自将霍去病扶起。
然而,就在霍去病享受着胜利的荣耀之时,他心中却隐隐感到一丝疲惫。他知道,自己虽然赢得了最终的胜利,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。他的身体,在常年的征战中,早已不堪重负。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霍去病开始感到身体不适。他经常感到疲惫,食欲不振。他知道,这是常年征战留下的病根。
刘彻也察觉到了霍去病身体的变化。他心中担忧,多次召见御医为霍去病诊治。
然而,霍去病最终还是没能战胜病魔。在漠北之战凯旋一年后,这位年轻的战神,在年仅二十四岁之时,英年早逝。
霍去病的逝世,震惊了整个大汉王朝。刘彻悲痛欲绝,为霍去病举行了隆重的葬礼。他下令,为霍去病修建了一座形似祁连山的墓冢,以表彰他为大汉立下的不世之功。
霍去病的一生,短暂而辉煌。他用自己的生命,为大汉开疆拓土,驱逐匈奴,赢得了百年安宁。他以其卓越的军事才能和无私的忠诚,成为了大汉王朝最耀眼的将星。
而那万两黄金,也成为了他忠诚与智慧的象征。它见证了帝王的深谋远虑,也见证了臣子的赤胆忠心。
霍去病的一生,是少年将军的传奇,更是大汉王朝的荣耀。他虽已逝去,但他的精神,却永远铭刻在大汉的史册之中,激励着后世之人,为国为民,奋勇向前。
霍去病熔金铸器的举动,看似是对皇恩的“辜负”,实则是一场对帝王心术的深刻洞察与巧妙化解。他以非凡的智慧和赤诚的忠心,将一份可能成为祸患的巨额财富,转化为了巩固君臣信任、激励将士的利器,最终赢得了汉武帝的彻底信任,也成就了自己不朽的传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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